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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游 新 考

 

 

(一)古本信息专递篇

 

 

一、20世纪《西游记》古本新发现和争论热点

 

 

版本问题是《西游记》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也堪称是《西游记》研究的基础。假如说,对于《西游记》版本的认识,依然停留在本世纪初的水平,以为《西游记》就是当时市场上流行的即今见的坊刻清本的模样;那么,如今对《西游记》的研究就很难想象会是什么样的状况。关键就因为在即将逝去的这个世纪里,对《西游记》的版本,竟然会有三个方面的重大发现,于是才完全改变了《西游记》研究的途径和面貌,才出现了目前《西游记》版本探讨如此丰富如此生动的局面。

因此,我们首先要将本世纪以来《西游记》版本的三个方面重大发现作一些介绍:

一是在海外发现并向国人介绍了现存的4种明代刊本。一为金陵世德堂梓行的《新刻出像官板大字西游记》(简称世本),二为福建杨闽斋清白堂梓行的《新镌全像西游记传》(简称杨闽斋本),三为未署刊者的《唐僧西游记》。以上3种均题“华阳洞天主人校”,卷首有“秣陵陈元之撰”的序言。世本陈《序》后题“时壬辰夏端四日”,一般认为“壬辰”系万历二十年(1592),为现存《西游记》最早刻本。以上三书各二十卷一百回。其中世本为全本,其它二种略有删节。四为《李卓吾先生批评西游记》,首有慢亭过客即袁于令的《题词》,不分卷,一百回,全本,文中有大量回评和夹批(或眉批)。明版《西游记》的发现和介绍,使学界大大开拓了视野。最突出的表现,在《西游记》版本问题上第一次认识到早期的《西游记》,原来与坊间流行的清代本子有一个极大的不同,这就是当时流行的清代《西游记》第九回“陈光蕊赴任逢灾,江流僧复仇报本”即被称为唐僧出身故事或唐僧小传的内容,在明代版本中竟然没有,于是由此引发了一场至今争讼不休的唐僧出身故事究竟如何演变的一大疑案。

二是在海外发现并向国内介绍了两种明版简本《西游记》。一为“书林莲台刘求茂绣梓”、“羊城冲怀朱鼎臣编辑”的《全像唐僧出身西游记传》(简称朱本。以往据该书卷首或卷尾偶题“唐三藏西游释尼传”而定名为《唐三藏西游释厄传》,今从书前题名改正),十卷六十七则;二为“齐云阳至和编”、“芝潭朱苍岭梓”的《新锲唐三藏出身全传》(简称阳本),四卷四十则。据考,一般认为这两种简本也刊刻于万历年间。令学界深感兴趣的是这两种明版简本,除朱本有唐僧小传而阳本则无以外,两本文字竟大有相同处。由此,又引发了一场这两种本子谁先谁后,以及它们与明代早期的全本《西游记》谁先谁后的论争。这场论争,关系到早期《西游记》如何演变,以及究竟谁是《西游记》祖本的重大版本问题,至今也依然争讼不休。

三是在海内外陆续发现了早在宋元时代就已经先后问世的说唱本《西游记》,共有3种。一为题“中瓦子张家印”的《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另一版本名《大唐三藏法师取经记》)。上中下三卷共十七节;二为《西游记》平话的两则片断,即辑入《永乐大典》的《魏徵梦斩泾河龙》和辑入朝鲜汉语教科书《朴通事谚解》中的车迟国斗圣。《永乐大典》成书于明永乐一年至六年(1403-1408);而据朝鲜学者考证,《西游记》传入朝鲜当在公元1347年(元惠宗至正七年)前。《魏徵梦斩泾河龙》标明为《西游记》;车迟国斗圣则明确说明为《西游记》平话,而且该《西游记》又名为《唐三藏西游记》。文中且有八则注,总括之,堪称扼要介绍了当时平话《西游记》全书的内容,从中可看出平话《西游记》已较《取经诗话》大为发展。虽然据这两则片断,尚难肯定是出于同一平话,还是出于不同版本;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它们与《取经诗话》一样,都是下层文人对说唱艺人所说《西游》故事的提纲式的记录;当然,也不难推知,这类记录本印成后,又供更多的说唱艺人演唱。三为《西游记杂剧》,据考为明初人杨景贤作,共六本二十四出;同时,我们从早期的戏曲资料中还可看到更早时期演唱的有关描写唐僧西天取经故事的剧目和唱曲。这说明,自从唐玄奘取经后,其事迹被神话化,且在说书艺人和演唱舞台,同步发展,甚至相互吸收,共同发展。这些资料的陆续发现,使学界对《西游记》的成书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原来今见的小说《西游记》是由唐宋元明以来,在民间文学发展基础上不断地演变。最后在明代中期由文人加工改定为百回本小说巨著。由此,学界对“西游”题材的早期资料和小说《西游记》之间究竟如何演变,以及文人最后加工改定时,“西游”作品已经发展成一个什么模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提出了种种令人思索的论题,并引发出广泛的争论。

前述版本发现后,连同6种清代梓刻的百回本,也就是说,现存的“西游”作品特别是小说《西游记》明清版本共12种,均已为人所知。6种清刻本是:汪象旭《西游证道书》(简称证道书本)刊刻最早,也最为稀见;陈士斌《西游真诠》(简称真诠本),张书绅《新说西游记》(简称新说本),刘一明《西游原旨》(简称原旨本),张含章《通易西游正旨》(简称正旨本)和含晶子《西游记评注》(简称评注本)。清刻本均有大量评点文字和序跋,其中新说本为全本,其它5种为节本。前辈学者就以这些新发现的和原有的版本资料为根据,以他们深厚的古典文学修养、极其敏锐的观察力和分析力,对《西游记》版本问题,展开了开拓性的科学研究。诸如胡适的《西游记考证》、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郑振铎的《西游记的演化》和孙楷第的《日本东京所见中国小说书目》、《中国通俗小说书目》(简称书目)等著作,或串述了《西游记》从《取经诗话》开始,如何演变为小说,甚至理出明清版本的源流衍变,或对《西游记》的祖本提出了富有启示性的见解,或对《西游记》的明清版本作了系统的著录,或对《西游记》版本中一些特殊资料和特殊论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尽管由于各种主客观原因,如主要着重于介绍新发现资料,或在海外只能对版本作匆促的浏览,因此,其中某些见解也只能点到为止,甚至不可避免地会有偏颇甚或缺失;但是,荜路蓝缕,功不可没,而且事实上,他们的著述,至今依然是当代《西游记》版本研究者必备的参考资料,他们的许多见解,仍是使研究者们获得莫大启发甚至成为导入争论的起点。

进入80年代,由于改革开放的深入,学术研究的复苏,特别是诸种明清《西游记》重要版本影印本的扩大发行,不但研究条件大为改善,而且使不少《西游记》版本研究者第一次看到了许多明清重要刊本的真相,于是沉寂了数十年之久的《西游记》版本研究园地又呈现出百家争鸣的生动局面,使《西游记》版本研究的广度和深度都有了新的开拓。

现将《西游记》版本方面正在争论和存在分歧的有关问题,综述于后:

一、《西游记》祖本问题。小说《西游记》不是个人创作,而是在由《取经诗话》问世以来经过长期发展最后由文人加工改定。这位改定者一般认为是明人吴承恩,但也有不同意见。为方便计,本文以吴氏著定名。所谓《西游记》祖本问题,以往所论即指吴氏据什么本子改定。最早提出祖本问题的是鲁迅,他以为《西游记》据简本阳本而来。稍后,郑振铎看到了《永乐大典》中《西游记》残文,便提出祖本是《永乐大典》本。鲁迅随即改从郑说。与此同时,胡适曾认为《取经诗话》是《西游记》的“祖宗”。至晚近,除有论者提出简本朱本是祖本,有论者重新肯定鲁迅的阳本是祖本说以外;又有论者提出《西游记》的祖本是引首诗中所说的“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的《西游释厄传》,也就是清本《西游证道书》第九回回评和短跋中提到的“大略堂《西游》古本”和“大略堂《释厄传》古本”。此外,笔者亦曾提出:从平话《西游记》发展到小说《西游记》,这中间还有标志着一个特定阶段的一部或一部以上的《西游记》新本在流传,认为祖本即在其中。据以上种种说法,笔者目前认为这都是指小说《西游记》的演化过程而言,所以也有论者提出应有母本和祖本之别;很明显,此所谓祖本则指母本的母本了。其实,按《辞源》和新版《辞海》,所谓祖本是指书籍最先的刻本或最早的刻本。如果以此为据,为统一口径,则《西游记》的祖本最有可能者当推世本。当然,世本究竟是初刻本还是重刻本,目前也是《西游记》版本问题的一大争论点。持初刻本或重刻本者皆有,甚至有持疑似之间者。笔者亦曾发表自相矛盾的言论;但据目前各家所论,细加斟酌,当以初刻本为是,或可能性最大。

二、唐僧小传问题。此题的症结是“与清版对照,为何明版百回本中没有唐僧小传,而只在第十一回唐僧出场时二十四句诗作简单交代;但明版简本朱本却又有一卷叙此事。探讨此题,对搞清明清版本演变关系至巨。但因材料缺乏,各家多为揣测之词。郑振铎说:难道吴氏原本果有此一段故事,而为世德堂所脱落?不知其真相究竟如何;孙楷第说:吴氏原书或竟无此故事;若果有此事,则为万历间刻书者删去;结论是“此事之有无,今不易悬测”。很明显,前人持谨慎态度,故多游移其词。今人关于吴氏书中有无此故事,综合之有三说:一为吴氏书原无;一为吴氏书可能有;一为吴氏原本中有,而为世本刊落,或为世(补)本刊落。今人关于明版简本朱本中有此故事,综合之亦有三说:一为从古代戏曲中来;一为从吴氏书中采来;一为胡乱编写,自行加入。今人关于清本证道书本中首先有第九回之由来,亦有三说:一为如证道书本回评中说沿袭大略堂《西游》古本而来;一为来源于吴氏书;一为来源于朱本或朱本的另一刻本。笔者以为:据《朴通事谚解》所载材料,当时的《西游记》平话中尚无唐僧出身故事,但不能排除此后在说书艺人的演出中决无此故事,因为流行当时的古代戏曲中演唐僧出身故事已相当完整。故吴氏加工改定《西游记》时,不论其所据底本之有无此故事,他若要加以收进百回本,当是易事。但笔者以为吴氏不可能加以吸收,原因就在于此故事中所叙及的人间生活部分经不起推敲,有悖于真实性的太多,无法修饰改编,故径行删汰或不采。故与刊刻者无关。至于朱本有此故事,则是据戏曲材料或当时流行的故事改编而成。朱本卷四叙述此故事时,将戏曲材料中所写陈光蕊赴任之地洪州改为江州,收养江流儿的和尚迁安改为法明;但在卷六写到唐僧出场的二十四句诗歌中迁安虽改法明,洪州却赫然犹在,以致与卷四改江州自相矛盾。这是朱本编者沿袭旧说而又修改马虎的铁证。至于清本《西游证道书》首先出现第九回故事,虽自称是据大略堂古本而来,其实是托词,实际上由朱本卷四改编而成。这从此回文字之粗率,与其它九十九回文字格调大有差异即为明证。

三、《西游记》佚本问题。首先,《西游记》平话今残存二则,全书遗佚,且可能不止一种。问题是平话后有没有故事更为丰富的词话本。有论者以为极有可能。笔者也以为世本中确有许多体现民间文学特性的文字,如为数众多的俚词和复述语之类。且平话印行后至小说产生前的约二百年间,说书艺人演唱《西游》故事毫无扩充和丰富化是很难想像的。故《西游记》词话佚本的可能性极大。其次,据记载,小说《西游记》佚本似更多。据明人盛于斯《休庵影语》所载就有三种:一是他幼时所读百回本与今见不同,证据即所举回目“清风岭唐僧遇怪,木棉庵三藏谈诗”和“九九数完归大道,三三行满见真如”,与今见本第六十四回和第一百回相应回目大不同,有可能为遗佚之异本;二是书商周如山说周邸有一部九十九回本;三是该书商称周邸本曾梓刻,因“订书”“数不满百,遂增入一回”的百回本。另外,世本陈《序》记载:世本据以翻刻的那部由书商唐光禄购进而“奇之”的即笔者称为“前世本”者,究竟是抄本抑刻本,抄本可能性极大,但也难确证;又是否即周邸九十九回之抄本,也缺少材料来推定。“前世本”当亦遗佚。又有疑为佚本者,即明人周弘祖《古今书刻》上编山东部分著录鲁府和登州府各刻一部《西游记》。有论者以为鲁府本为《西游记》原本的初刻本,登州府本为其复刻本。对此,笔者以为古今无任何资料证明该二种《西游记》为小说,却极有可能是指李志常所著记叙其师邱处机西行谒见成吉思汗时言行和经历的《长春真人西游记》。该书明时通常简称“西游记”,且全真道祖师爷邱处机系登州府人,该书一开头就两度提及“登州”,登州府加以梓刻,不过借此以重其乡土,且只寥寥一万余字,工程不大,又可附和嘉靖朝佞道风气。据此,则鲁府所刻不过是登州府本之复刻而已。又孙楷第《中国通俗小说书目》著录“蔡金注西游记”一种,称“未见,刘一明《西游原旨》序引”。笔者以为实是指清人蔡元放评的《西游证道书》翻刻本,因该书曾两题“圣叹外书”以招徕读者,故由蔡、金评误会为蔡金注,实非佚本。另外,尚有重要佚本所谓《西游释厄传》,容后专题再叙。

四、《西游释厄传》问题。这是一个复杂的论题。早在半个世纪以前,孙楷第在《书目》中著录《西游证道书》提及的大略堂《释厄传》古本时就说过:此古本“究系何人何时所刻,憺漪(指汪象旭)却未详言之。而《释厄传》之名,则其来源甚早。考《西游记》第一回引首诗有云;‘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此诗通行本有之,明本亦有之。此或吴承恩《西游记》本名有《西游释厄传》,或吴承恩《西游记》自《西游释厄传》出,今难质言”;并联系朱本亦曾题《唐三藏西游释厄传》,却不题“大略堂”,认为“似非汪憺漪所得本”。结论是:“汪氏所云大略堂本,其源流不明如此,殊不足为持论根据”。孙氏所云,显然实事求是,持谨慎态度。但半个世纪以后,在关于此题并无任何新资料发现的情况下,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版《西游记》在第一回引首诗“请看《西游释厄传》”后,下注说:“是较早的《西游记》传本之一。今所知、见者,有‘大略堂’本、‘书林刘莲台梓’本(按即朱本)等”。孙氏以为“今难质言”、“不足为持论根据”的疑案,竟被简单坐实。以致多有论者以此为据不断推导出新论,说什么“西游释厄传”即大略堂古本,即世本据以刊刻的唐光禄购进之书(笔者称为“前世本”),也就是《西游记》的祖本等等,不一而足。其实,汪象旭所称《西游证道书》据大略堂古本而来云云,多有论者认为:这不过是明末清初,各大小说名著多托言发现古本的风气波及的表现之一,不足征信;而所谓“西游释厄传”,则在明清十种百回本引首诗中均有“欲知造化会元功,请看西游释厄传”一句,所指并非最早之祖本,亦非各自据以翻刻的底本,乃是指各种版本本身。而且,明代二种简本即朱本、阳本此句为“须看西游释尼传”、“须看三藏释尼传”,难道他们各以名称不同的“释尼传”而出?当然不可能。笔者以为所谓“西游释厄传”,尚无根据遽然断为《西游记》的“较早”“传本”,至今依然是尚“难质言”的一桩疑案。

五、明清版本源流问题。一般认为明版《西游记》四种,以世本为最早;杨闽斋本和《唐僧西游记》据世本删节翻刻;而李评本则以世本为底本梓刻。但亦有论者据《唐僧西游记》的字体和版式断为早期刊本,它与杨闽斋本并非据世本删节,而是承袭早期的另一种节本。笔者以为此说为一家之言,但难论定,因为字体和版式固有某种规律性可寻,但不能由此而否认还存在一些例外。至于清本,无疑以证道书本为最早,该书评批改编者虽称据大略堂古本,其实为世本系统的一个节本,具体说当是据李评本节改;而其第九回唐僧小传则据朱本卷四改编而成。至于此后之真诠本、新说本、原旨本、正旨本和评注本,郑振铎认为均据证道书本出,多有论者因之。不确。笔者经对读和分析,论定为真诠本据证道书本出,并参考明本,文字略有增加;此后的原旨本、正旨本和评注本则据真诠本翻刻。而新说本则是全本,据李评本翻刻;但又有第九回唐僧小传,系据真诠本翻刻;而承袭明本之原第九回,则又与第十、十一、十二等共四回文字,按真诠本的分割处,编成第十、十一、十二三回。所以,新说本堪称是清版本《西游记》的一个怪胎。有论者以此认为新说本是最接近《西游记》早期原本者,当然为无根之说。

六、旧序问题。《西游记》多有序跋,但最有价值并引发争端者当推世本陈《序》和《西游证道书》前所辑之虞集《原序》。陈《序》由于其撰写时代之早和信息最大而见称于世。如它关于“前世本”、世本刊刻过程、《西游记》作者、时人对《西游记》评价等等资料,都富有历史价值,对版本研究具有重要意义。但也有论者对其内容的真实性及撰序年代存有疑虑者。至于虞集《原序》,据《序》后题署官衔有误,即可知其为汪象旭所杜撰,旨在倡导《西游记》邱处机创作说;而且虞集为元人,小说《西游记》尚未问世。但虞《序》撰于清初,对《西游记》评价亦具创见性,故也有其资料价值。曾有论者称虞《序》即陈《序》中所称“前世本”之旧序,不确。不过,总的说,对陈《序》和虞《序》的研究至今还不够深入。

版本研究方面问题尚多,不能—一列述,择要者简介如上。

旧世纪将逝,新世纪的曙光已现。回顾过去,展望未来,《西游记》版本研究的新局面可以预期。兹在此提出三点想法:

一、寄希望于新资料的继续发现。历史经验证明,这方面的工作至关重要;而且未发现的历史资料肯定尚多。有关《西游记》平话、词话和小说方面的佚本、古本,固然可贵;历代文人片言只语的记述,也富有价值。由于海内外研究者的共同努力,版本研究的越来越深化,《西游记》版本新资料的发现,可以预期;

二、学习前辈学者的严谨学风和求实精神,改进目前版本研究工作上存在的缺陷。诸如:重想象,轻推导;重假设,轻求证;不重第一手资料,只凭转述和引用第二手材料作根据,甚至将正在争论中的一方面意见作大前提,来建立自己的体系,等等,以致失误迭出;

三、建议加强《西游记》明清版本影印本的发行,给版本研究者提供更多的和必要的第一手版本资料,改变目前存在的仅凭新校点本搞版本研究的不得已做法,以利研究队伍的不断扩大,研究内容的不断拓展和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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